警局审讯室里，冷白的灯光刺眼，孟子涵坐得端正而拘谨，满眼的无助。

警察递给她一杯温水，坐在她的对面。

“上次见刘明轩是什么时候？详细说说。”

孟子涵轻抿了口水，哽咽着道：“大概……一星期前吧。他在我家门口蹲守，威胁我，说要我为他付出代价。”

警察挑了挑眉，追问：“付出什么代价？”

孟子涵咬着唇，似乎回想起了痛苦的回忆。

“他说他被钢厂开除是我的错，说我毁了他的未来。”

警察不动声色：“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......